，裴拓没告诉你？”
“都说了，没说几句话。”玉萦当然不会把营造图的事说出来，可她的确没跟裴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，因此格外的理直气壮，“他又不像爷的海量一样，喝得醉醺醺的，反反复复都是在骂孙相，我也就听出来计划失败，别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到了这份上，赵玄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便将裴拓把消息泄露给孙倩然，孙倩然又将消息透露给了自己的宰相父亲。
于是孙相和兴国公联手镇住了张御史，让他从弹劾兴国公和陶成两人，改为弹劾陶成一人。
贡珠案里所有与兴国公有关的证据都消失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玉萦听着赵玄祐的话，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，“爷提醒过裴大人要提放着裴夫人？”
“嗯。”赵玄祐脸上尽是嘲讽，“耳根子软的废物一个，难成大器。”
明明义正辞严地警告了他，骗骗他还是走漏了风声。
废物吗？
玉萦的耳边回响起裴拓说的那些话。
他说，这次是他一人之过，是他意气用事才会招来恶果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赵玄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玉萦抬眼看他：“他不是不小心透漏给裴夫人的，他是故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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